惡戲美人兒-第六章-

原著:季璃

改編自mandy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此小說含H成份,不能接受者請離開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  闐靜的殿閣之中,只有書頁翻動的聲音。

  接近傍晚,天邊的霞光是接近鮮血般的赤紅色,透進窗格之內的光線已經有些昏暗,卻絢爛得教人不敢逼視。

  靜默地坐在書案前翻覽著卷宗,嬌顏冷凝,完全無視於坐在對面臥榻上的男人。

  剛才宮人已經進來替他們掌了燈,也替他們送來了晚膳,這兩年,宮裡的人早就習慣相爺三天兩頭就會留宿在宮裡,就算要回府,也通常都是已經到了要關宮門的時候,揀在最後一刻趕出皇宮。

  放下手中的書卷,慵懶地以手支頤,覷著面前的女子,雖是男裝素顏,不施半點脂粉,那一張清艷的臉蛋猶勝天下所有女子,而最教他心醉的,是她美眸深處閃動的靈敏光芒。

  「還看不膩嗎?我這張臉,你早該是膩了才對。」冷冷地說道,合上了手上的卷宗,又拿起了另外一本。

  「怎麼會膩呢?你這張小臉朕怎麼看,都覺得好看極了,在處理公務的時候好看,躺在朕的床上時也好看,你說朕怎麼會感到煩膩呢?」

  「說的真好聽,就怕你是口不對心,只不過是想要哄我罷了。」她冷笑了聲,用力地翻過下一頁。

  「哄你?」他渾厚的嗓音微微揚起,似乎覺得她的話簡直有趣極了,「說兩句好聽的話就能讓你心花怒放的話,那朕真是要感謝天地仁慈了,朕的好兒,你倒是說說,今兒個一整天你都悶著不肯跟朕說話,難不成朕還沒對你感到煩膩,你卻先對朕感到厭煩了?」

  聞言,有半晌沉默不語,嬌顏冷凝,驀地,她冷不防地站起身,繞過桌案走到他面前,斂眸覷著他含笑的臉龐,美眸細細地瞇起。

  「若真是對朕感到厭煩了,好歹也給個令朕滿意的理由吧!」直勾勾地回覷她,笑著朝她伸出大掌。

  柔順地將纖手擱到他的掌心,任由他握住,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柔荑!

  按在他寬闊的胸膛上,柔柔地撫摸著他裡覆在衣衫之下的強健肌理,冷不防地,她一個用力將他給推倒在榻上。

  沒有設防,在他高大的身軀倒落的那瞬間,發出了好大一聲砰響,然後,養心殿中又重歸寂靜。

  撩起衣袍,跨坐到他的腰上,居高臨下地覷著他,美麗的嬌容有些冷然,挑起的眉梢卻依稀之間有些挑逗的意味。

  「皇上……」聽到了殿裡發出不尋常的聲響,幾名宮人就要進來。

  「退下。」斥退了來人,沉魅的銳眸直勾勾地瞧著身上的女子,薄唇揚著笑,似乎想知道她究竟想做什麼。

  轉眸,聽見了宮人離去的腳步聲,養心殿裡又恢復了寧靜,但在他們之間卻是暗潮洶湧的,她如水般清澄的目光再次回到他身上,「如果,我進了你的後宮,你打算用什麼封位浩賞我?」

  「隨便你挑,朕沒有意見。」因為,無論她是什麼身份,都不影響她在他心裡獨佔性的存在。

  「如果我想當皇后呢?」

  「那朕就封你為後。」 「如果我還想繼續當宰相呢?」

  「那你就將是朕這輩子最寵信的近臣。」

  「如果——」她一時語塞,放棄了繼續再說下去。

  垂眸瞅著身下的男人,發現最惡的始作源者就是他,倘若沒有最初的糾纏,或許,她就不會擁有此刻的心亂如麻。

  她冷不防地俯首吻住他的唇,輾轉纏綿地吮吻著,此刻,她的心裡明明是如此地惱他、恨他,卻又只想著將這男人完全地佔為己有,半點也不願與人分享,強烈的妒意讓她覺得自己變得好醜惡。

  按住她的後腦勺,讓兩人之間的吻更加深入,彷彿要探進彼此的靈魂深處。

  「你不要動。」她揮開他的手臂,揚起美眸,硬聲對他說道。

  「好,朕全都聽你的,不動就不動。」揚起一抹興味盎然的微笑,想看她究竟要做什麼。

  伸手抽開頭上的冠簪,解開長髮,一時之間,如瀑般的柔順黑髮洩落她纖細的肩畔,她斂眸瞅著他,白淨的柔荑緩緩地解開他的袍服,露出一大片結實的男性胸膛。

  就是這個男人,總是能夠將她弄得意亂情迷,就是這副昂藏的體魄,藉由不斷的擁抱,讓她深刻地體會到自己是他的女人。

  她俯首輕吻著他的頸項,在男性的薄膚之下,感受到沉穩的脈動,接著,是他線條分明的鎖骨,她喜歡他的這個地方,總是在他一舉一動時,顯透出獨屬於男性的魄力。

  然後,她柔嫩的唇瓣落到他的胸前,已經明顯地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,她揚唇一笑,含住了最靠近他心口的小巧突起,學他平常對她所做的舉動,舔著,咬著,每當她放開他時,可以感覺到他的放鬆,而當她又再對他做出舔吻的動作時,他再度變得緊繃,胸膛的肌理在抽動著,大掌緊握成拳。

  「請問,朕可以動了嗎?」他試圖讓自己的語氣帶著笑意,但天曉得他現在根本只想要推倒她,狠狠地要她。

  「不可以。」她一副完全沒得商量的專斷口吻,感覺到一股硬實抵住自己的下身,她挪了挪身子,纖手握住他胯間勃起的昂揚。

  「該死!」他低咒了聲,感覺到她柔嫩的手心觸感隔著衣料不斷摸裟著他的男性象徵,一次次地上下套動,不斷地挪著身子,以她腿間最嬌嫩的女性部位輕蹭著。

  「我很該死嗎?是我弄得你不夠舒服嗎?」她輕輕柔柔地問道,撩起他的袍服,解開他長褲的繫繩,釋放他已經緊繃到極點的亢熱慾火。

  「不,不是的,讓朕抱你。」他凝視著她的眸,近乎祈求地說道。

  她緩緩地搖頭,纖手握住他那宛如熱鐵般的亢挺,以拇指輕抵頂端,撩弄著他最敏感的部位.一股曖昧的滑膩感從最前端泌出。

  「兒——」他再也忍受不住,一股強烈的戰慄感從他的腰脊滑過,讓他跨間的昂揚變得更加緊繃。

  「你要是敢輕舉妄動,我便不要理你。」按住他就要抱她的長臂,斂眸冷睨著他。

  他揚唇苦笑,這妮子永遠知道往他心上哪裡踩會最痛!只好收回手,任由她繼續擺佈。

  勾起一抹輕淺的微笑,看著他的無奈表情,心中反而有更多的激盪,他總是會對她讓步,他總是溫柔得教她心會痛。

  她從他的身上退開,在他的面前緩緩地解開衣袍,看見他眼眸深處綻出近乎銳利的慾望光芒,她唇畔的笑意更深,接著解開縛胸的布條,最後飄然而落的是她的褲子,然後,站在他面前的不再是一名男子,而是隨著年紀增長,出落得水靈動人的美人兒。

  「不准動。」她喊住了想要輕舉妄動的他,重新跨坐回到他的身上,赤裸的嬌軀宛如初生的嬰孩般攀附在他昂藏的體魄上,白皙之中透著嫣紅。

  「兒……」他低吼了聲,慾望宛如一頭野獸在他的身體裡躁動著。

  「你想要我嗎?」她纖手輕撫著他的胸膛,以腿間最柔軟的女子幽處蹂動著他的亢挺。

  「是,朕要!朕要你!」最後的吼聲幾近粗魯的咆哮。

  看著他臉上幾近痛苦的表情,挪抬起身子,將瑰嫩的花穴對準他亢挺的前端,就要將他這鋼鐵般的炙熱給納入花徑之中。

  「你等一等——」他低咒了聲,顧不得她給他的禁令,冷不防地起身反將她壓倒在身下,阻止她正要做的事情。

  「我不要等,我要你現在就進來,我要你,我要你立刻給我。」她揚起美眸,定定地瞅著他。

  「你還不夠濕潤,我會弄疼你。」

  「多疼也沒關係,快進來!,你堂堂一個男子漢,幹嘛有那麼多廢話可說,難道要我求你……晤!」她咬住嫩唇,無聲地承受他的侵佔。

  再也經不起她說更多的請求,他結實的虎腰猛然一沉,火熱的亢挺擠進她狹窄的幽穴之中,沒有愛液的滋潤,他的進入有些困難,卻也因此讓兩人之間的結合更加緊密,她乾澀的嫩襞因為疼痛不斷地收縮著,牢牢地吸銜住他。

  「很疼嗎?」

  她輕輕搖頭,想要逞強,可是擰鎖的眉心,以及蒼白的唇瓣,誠實地洩漏出身子的不適。

  但她可以忍受,她就是想要他,想要藉由他給予的疼痛,證明她擁有這個男人,他是她的,是吧?! 「傻女孩。」歎了聲,捧住她的小臉,吻著她的髮鬢,「你是在介意今天朕說要納妃的事情嗎?」

  「我沒有。」她嘴硬地說,心兒抽疼了下。

  他沒拆穿她的謊言,挺腰緩緩地抽動深埋在她花徑之中的亢挺,不斷地吻著她的小臉,愛撫著她美麗的身軀,宛如她是他最疼愛的寶貝。

  弓起上身,微擰起細緻的眉心,感覺一陣陣廝磨的疼痛不斷地從她的體內泛起,那是他,在她的身子裡搗弄著,一次次地在她的身子裡烙下屬於他的痕跡。

  「朕只要你一個,你還不懂嗎?」他在她的耳邊呢喃,察覺她柔軟的蜜徑之中開始變得濕潤,讓他的抽送變得更加順暢。

  她咬住嫩唇,輕輕地搖頭,彷彿還想跟他倔強,多麼地可笑,她竟不介意自己是否為他最寵信的臣於,只在乎在他這個男人的心底,是否還有別的女人的地位贏過她,無論是在他心裡所佔的份量,或者是實質上的封浩,她都不要有別的女人可以贏過她。

  這想法明明就是如此膚淺而可笑,但她就是無法教自己別在乎!

  她以為自己與一般女子完全不同,她所在乎的是更遠大的志向,有的是比天還高的雄心壯志,怎麼會被區區的兒女私情給絆住呢?

  見她嘴硬的模樣,心裡覺得可愛極了。她的烈性子一直就是最教他又愛又恨的。

  「啊……」她的嬌吟宛轉動人,彷彿最醉人的春藥。

  他低吼了聲,開始加快在她體內律動的速度,總是在幾乎快要撤出的時候。再猛然深入地挺進她,狂烈的刺激幾乎教她快要受不住,柔軟的嬌軀在他的懷裡不斷地蠕動著,細緻的眉心苦惱地擰著。

  或許是還有些疼吧!他心想,可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?他俯首吻住她的唇,兩人的身軀如野獸般交纏在一起,而他非常確信的是除了疼痛之外,她也感受到了愉悅。

  兩人交合之際,她滑膩的愛液滋潤著彼此,讓他可以更快速地搗弄抽送,他一次次地進出著她,直到將她送上最銷魂的高潮巔峰……

  陰曆九月九日,是一年一度的重陽節慶,在皇宮裡也像民間百姓一樣,或登高、或飲酒、或賞菊、或賦詩,嬪妃皇子們還會在頭上或是胸口佩戴朱萸花,而在這一日,在京城東南的曲江池畔宴請群臣,一直以來,因理歷代先帝都會這麼做,每逢重陽在曲江飲宴賦詩幾乎成為定制。

  而其中文采最高的,當然就是,在重陽前一日,北方邊防派快騎回報京城.說大軍已經收復最靠近北蠻的一座關防。

  所以今日的曲江宴就以此為題,宴會之中,任誰都聽說過的文采非常之高,最後連也不放過她,硬要她作首詩應景。

  「既然各位如此盛情,那在下就獻五了!」她微笑拱手對及眾人謙稱,略頓了一頓,才緩慢吟道:「四方無事去,宸豫抄秋來,八水寒光起,千山霧色開。」

  詩才吟畢,眾人叫好,果然不愧是被譽為朝中文采最高的家傳人,雖然年紀輕輕,但眼下論文采、論才幹,在朝廷之中沒人比得上這位宰相大人!

  無論是誰都對這位大人心服口服。

  再度人座,她抬起眸看著,雖然兩人之間有一小段距離,可是她依舊能從他的眼中看見激賞的稱許。

  當然,還是有不服她的人,那就是趙海以及他的一群幫眾。

  他一臉悻悻然地看著,不只是看不慣他的年少得志,更是看不慣他如附骨之蛆般與皇帝形影不離,一定是他在皇帝耳邊搬弄是非,才會讓選秀之事硬是被耽擱下來。

  或許,就如同宮外許多人所謠傳的,他與皇帝之間的關係,不僅僅是君臣那般簡單。

  這時,宮人們端上剛烤好的甜糕,淡淡的菊花香甚是清雅迷人,人們喜歡在重陽節裡吃糕,因為「糕」音同「高」,有步步登高之意。在皇宮裡自然也不能免俗。

  一碟碟模樣精巧的糕點放在每位大臣面前,面前也有一碟,可是她一向不愛吃糕,更不愛聞那甜膩的味道,再加上她這兩日勞累了些,胃口不爽,一嗅到那甜味便直直作嘔。

  「晤……」她摀住嘴,不讓自己失態。

  「你怎麼了?」立刻就發現她的不對勁,擔憂地問道。

  「沒事,只是忽然覺得胸口悶著,有些反胃想吐。」她搖頭,將面前的甜糕推得遠一些。

  「請太醫過來瞧瞧吧!」說著,就要揚手教祿公公去喚太醫。

  「不敢勞煩皇上,微臣回府之後,歇息一晚就沒事了。」立刻阻止了他,很堅持地說道。

  直勾勾地覷著她蒼白的臉色,克制住想要接近她的衝動,說實話,他已經倦了要在大臣們面前故作矜持。

  有太多時候,他是君,她是臣,除了在知道實情的人面前之外,他們必須要謹守君臣的分際,可是在他的心裡難免覺得束縛,倘若她是他的妃後,他便能夠在想關心她的時候,就傾心地關懷,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眼光。

  這時候,趙海一臉擔憂地站了起來,拱手對她說道:「相爺可千萬要保重身體,您現在可是皇上的左臂右膀,是輔佐皇上治國的棟樑人才,身嬌體貴的,可千萬不能出差錯啊!」

  「多謝趙大人的提醒,本相會謹記在心。」冷笑了聲,分明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,不安好心眼。

  「相爺別客氣,不過可惜相爺不是女子,要不光瞧這反胃想吐之症,豈不恰好是女子害喜之兆嗎?」

  此話一出,在場沒有半個大臣膽敢唱聲應和,一個個臉色凝重,不知道該如何自處;他們一向清楚男生女相的宰相最不喜歡別人拿他的外表取笑,這兩年來,相爺以他的能力向下屬們證明,雖然有一張比女人還美的臉蛋,可是能力卻是不輸給他們任何一個人。

  是在場唯一一個還能笑得出來的人,她揚起唇角,勾起一抹絕艷眾生的微笑,「趙大人真愛開玩笑,倘若我是女子,那倒也好,能替自己生個孩兒,免得家裡的人老是催著我成親,要我傳宗接代,趙大人,你說這天底下有那麼好的事情嗎?我真有這種好運?」

  見的語氣認真,化解了尷尬的場面,大臣們才鬆了口氣,跟著大笑起來,確實,他身為一國之相,到了這年紀沒有婚配確實不應該。

  沒想到對方會主動調侃自己,趙海愣了一愣,最後只能幹苦笑地道: 「天底下確實沒這種好事,是趙海失言了。」

  僵局算是暫時化解了,但是,自始至終不敢以眼光直視,就算不看他的臉,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灼烈的目光。

  他在打量著她,除了家人之外,就屬他最明白她的狀況,或者說,他比家的任何人都明白她的狀況才對。

  憑著他們匪淺的關係,她確實可能會有孕,或許,她此刻已經有了身孕也說不定。

  但她心裡非常清楚自己沒懷有身孕,她並不是不想要他的孩子,可是現在不行,還不可以!

  飲宴依舊持續著好一段時間,與大臣們談笑風生,而卻顯得靜默少語,他的眼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,最後先行離去.在他離開之前,低聲地對祿公公交代了幾句話。

  大臣們恭送聖上離去,他離去才不到片刻,祿公公便來到她的身邊,拱手對她說道:「皇上擔心相爺的身體違和,請相爺先事歇息,不要太過勞累,奴才已經替相爺備好轎子,要送相爺回府,請相爺隨奴才來吧!」

  一時之間,大臣們的眼光都停在她的身上,知道事情絕對不只是乘轎離去如此簡單,但她不便多說話,只好頷首,跟隨祿公公離去。

  然而,才離開池畔不久,祿公公將她領入一條穿堂,她還沒來得及反應,就已經被一隻有力的長臂給拽進門裡,一抬眼,望進了沉邃的眼眸。 「是真的嗎?」他壓沉了嗓音問道。

  「我不知道你在指什麼。」

  「害喜。」他定定地瞅著她白淨的臉容,「你會反胃想吐是因為肚裡懷有朕的骨肉嗎?」

  「不,我沒有。」她別過嬌顏避開他的灼視,眸光之中有些心虛。

  「讓太醫過來瞧瞧,朕要確實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喜了。」

  「有必要如此急迫嗎?我沒事,真的沒事。」

  「來人,傳太醫。」

  「不必!」

  「傳太醫!」

  「!」

  聽見她連名帶姓的大不諱稱喚,在一旁的祿公公倒抽了一口冷息,而只是挑了挑眉稍,瞇細眸深瞅了她一眼。

  立刻知道自己失了言,沉凝了半晌,沉重的氣氛在他們之間僵持了好半晌,最後,由她緩緩地開口。

  「如果,我真的有懷有身孕,你會怎麼做?」她試探地問,心口在發顫,這個問題她早該問了,但卻害怕他的答案。

  「奪去你宰相的位置,迎你入宮。」他想也沒多想,就脫口而出。

  此話一出,他們之間的空氣彷彿在一瞬之間凝結了,定定地瞅著面前的男人,彷彿直至此刻才認清了他的真面目。

  「原來,在你的眼底,我終究也不過是如此。」一聲輕冷的笑從她的唇溢出,或許是裝扮男人已久,在她的眉宇之間竟泛著一絲屬於男人才有的爽颯,「我沒忘這位置是你給我的,時候到了,我就把它還你。」

  自始至終只是看著她,緊抿著薄唇不語,深邃的瞳眸之中閃過一絲不悅,「朕是在替你著想,倘若你已經懷有身孕,你是女子的事實遲早會瞞不住,到時候怕會惹出大禍。」

  不只是他的禍,屆時家也將會面臨前所未有的大難!

  這一點,並不是曾未想過,但當她親口聽見他說出那句話時,心裡彷彿有一個角落冰涼了。

  「好,那我答應你,如果我真的有了身孕,就立刻辭官。」她的眸光淡如兩泓湖水,清澈透明.卻透著一絲冰冷,她轉頭對祿公公說道:「祿總管,請你去召大醫。」

  定定地瞅著她,她的臉色與其說是平靜,不如說是罩著一層寒霜,令他心裡一陣忐忑,但猶作鎮定。

  他不懂為何她的神情會如此篤定,也不懂在剛才那一瞬間,他究竟說錯了什麼話,讓她態度迥然改變,但他真的已經倦了與她躲躲藏藏,見不得天日的關係,他要這個女子,要完完全全地擁有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top-flight

第五章 第七章